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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 坐在荷花池畔,雷夕棠抓起小石子,用力掷向池塘里。这里是宮里环境最优美,也是最清净的别院,雷夕棠只要心情不好,便会自个儿跑到这名唤若月阁的别院里。

 若月正是取自他娘亲的名宇,是以雷夕棠总喜欢独自一人来这里生闷气。

 可才刚丢玩第二颗石子,雷夕棠就发现若月阁里有别人的存在。他蹬起小小身子,好奇并有点不悦的走向别院的后方,才发现后院的凉事坐了一个人。

 从那人宽硕健的臂膀,雷夕棠认出那人正是多曰不见的大哥雷鹰宇。

 “大哥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雷夕棠跑至他大哥身前,看了桌上的珍酒一眼,便知道大哥一人在此喝闷酒。

 “是你,夕棠,怎么跟大哥一样心情不好吗?”雷鹰宇专执酒杯,看了眼雷夕棠。

 会在这里看见他疼爱的小弟,只有一个可能,即便是夕棠同他一样心情欠佳。

 只是,夕棠这小小年纪怎么老是心情欠佳?他这做兄长不是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吗?

 “就是啊。大哥也心情不好?”雷夕棠爬上石椅,自动自发的拿起酒杯,学他大哥一饮而尽,酒才入喉便猛咳了起来。

 “做什么?想学喝酒,起码也得要两,三年以后,拿来!你不听话,小心大哥罚你。”

 “我闷嘛!”雷夕棠撇撇嘴巴,心里有着委屈却说不出口。

 “闷?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小弟只有在被人惹恼后,才会像个小孩子,其实大部分的时候得像个小大人。

 见他这会儿别扭得像个小孩子,雷鹰宇不噤十分好奇何人能让向来同他一样狂妄霸气的夕棠,恢复了小孩本

 “还不是那个丑女人。”雷夕棠生气的指出。

 “丑女人?宮里有谁能让你称作丑女人?”在他印象中,好像不曾有丫环丑得离谱。

 “就是她…”话未说完,雷夕棠惊觉自己差点说漏嘴,不由得遮住嘴巴,无辜的转动大眼。

 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哥,不让大哥知道?”雷鹰宇一看就知道他小弟有事瞒他。

 雷夕棠拼命的‮头摇‬,这下糟了,万一大哥起疑,他就难以解释了。

 “不说?好,大哥把所有丫环聚集起来,问清楚究竟是谁惹你生气,不肯认错就全拖出去斩了。”雷鹰宇作势起身。

 “不要,大哥,我说,我说,是彩香啦!”对不住啦,彩香,迫不得己只好出卖她,雷夕棠在心中暗暗道歉。

 “彩香?她不是向来最疼你、最听你的话的丫环吗?”他记得她是个有着可爱笑容的一名丫环。

 “可是她就是惹我不高兴。”

 “怎么个惹法?你倒是说来给大哥听听。”雷鹰宇似乎已决定要追究底。

 这下苦了,雷夕棠暗叫。

 今天大哥怎么这么难啊,是因为他也心情不好,故意找他碴码?

 “嗯?不肯说?”

 “是…是我想亲她,她不肯啦。”雷夕棠豁出去似的随口瞎说。

 雷鹰宇原本还一派悠闲的啜饮着珍酒,雷夕棠的一番话,却让他将口中的酒噴了出来。

 “你想亲彩香,彩香不肯?”

 “所以我才生气啊!”雷夕棠故意鼓起脸。

 “你才不过几岁?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踰礼的行为来?”雷鹰宇开始后悔将夕棠带在身边了,八成是效法他这做大哥的。

 “我…”雷夕棠一时之间就像哑巴吃黄莲,一句话也不能替自己辩解。

 “看来大哥得请个夫子专门教你学些规矩,不能再任由你继续胡闹了。”

 “不,大哥,你只是说着玩的,这不是真的,大哥。”他是白痴,竟然挖了这么大的坑,让自己跳,这不叫自掘坟墓该叫什么?

 “这件事容不得你反对,待夫子一来你就得给我乖乖上课。”雷鹰宇板起脸,以严厉的口气鞭策雷夕棠。

 “知道了。”雷夕棠有气无力的回道。

 真倒霉,无缘无故竟多出个夫子来,可恶,这全是那丑女人害的,如果她不要惹恼他,他也不至于跑到若月阁,更不会去碰见他大哥。

 可恶!早知道就把她招出来,让大哥去教训他。

 雷夕棠悔不当初的在心中懊恼着,低头苦思着该如何说服他大哥打消请夫子传授的念头。

 思索了许久,雷夕棠终究想不出个好法子,只好苦笑着抬头面对他大哥,可这才抬头却见他大哥根本不曾注意到他,反而又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猛灌酒。

 “大哥?”几时见大哥这么灌酒过?雷夕棠一惊,趴在桌上抓住酒瓶,不让雷鹰宇继续斟酒。

 “夕棠,你做什么?”

 “大哥,你在为何事心烦?”

 “别问这么多,快回你的别院去。”雷鹰宇不是心烦,他只是在挣扎着该不该下令放丁晓银出来。

 已经迈入第三天了,就是不见看守地牢的侍兵来向他通报她求饶认错的消息,真个是要活活将他气死。

 身为龙王他何尝不知道她是在向他挑战,倘若他先妥协下令放她出来,等于对人宣告了他的失败。

 但要他眼睁睁看着她香销玉殒,他岂能甘心放手,在他尚未得到她之前,他是不容许她离他而去,就是死神也带不走她。

 正因如此,行事从不曾犹豫的龙王雷鹰宇陷入了两难中,也难怪他要在这里喝闷酒。

 “大哥,我不回去,除非你告诉我,你是为了何事在心烦,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。”

 “夕棠,几时大哥的事轮到你这小子管了?”雷鹰宇狠狠地敲了他一记。

 “好痛!”雷夕棠随即抚住头顶喊疼。

 “没出息,大哥说过是汉子就不能轻易喊疼。你都把大哥的话当耳边风了?”

 “没有,只是一时之间忍不住才喊出口的。”最讨厌挨骂,雷夕棠解释道。

 “依我看是大哥太宠你了。夕棠,从明曰起你每天清晨来向大哥报到,大哥准备好好训练你。”他是放任夕棠太久了,是到了该好好训练他的时候了。

 “大哥。”雷夕棠苦丧着脸,恨不得在适才就听话的乖乖回别院去。

 这下他成了大哥的出气筒,他能怨得了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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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雷鹰宇微醺的走回他的别院,回廊上总管常寺冈正恭候着他。

 “常总管,这么晚有事?”雷鹰宇知道在这时候看见总管常寺冈,肯定是宮內发生大事。

 “属下不知该不该明说。”常寺冈在开口之前,得先替自己要道免死金牌。

 “说。”

 “是有关丁姑娘的事。”常寺冈満头大汗,事关小少爷,他不得不替自己捏了把冷汗。

 “丁晓银?这么说她总算求饶了?”雷鹰宇眼睛为之一亮,微醺的脑子瞬间清醒。

 她总算开口求饶了,该死的他也只能忍这么久。

 “不是。”

 “不是?”他一楞,双眼危险的瞇起“那你究竟想说什么?给我尽快说来。”

 “属下也是方才得知小少爷擅自‮入进‬地牢将…将…”

 “常总管,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?说话呑呑吐吐的?”雷鹰宇可没什么耐“有什么话快说!”

 “小少爷擅自‮入进‬地牢,将丁姑娘打了一顿。”常寺冈一口气把话说完。

 “你说夕棠将丁晓银打了一顿?这话是打哪儿听来的?”这不会就是夕棠之所以会心情欠佳的原因吧?

 “是属下不下放心丁姑娘,特地前去查看丁姑娘,才发现丁姑娘不在地牢里…”

 “不在地牢里?她敢给我逃掉?立刻吩咐下去,把她给我抓回来。”一听丁晓银不在地牢里,雷鹰宇直觉是她私逃出宮。

 “不,王,丁姑娘是被小少爷带回他的别院,被安置在他的寝宮里。”

 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快给我从头道来!”

 常寺冈只好将他从看守地牢的侍兵口中听来的一一说给雷鹰宇知道。

 听完了常寺冈的描述,雷鹰宇只能无奈的摇‮头摇‬,对于这把他兄弟俩耍得团团转的丁晓银,他实在有说不出的恋啊。

 “王,依属下之见,小少爷分明只是为求新奇,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。”

 “我自有处置,下去吧。”

 常寺冈行礼后随即退了,雷鹰宇则转身往另一头前进,他想该去给他弟一个意外惊喜了。

 耙将他的女人蔵在他的寝宮里,他准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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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一听说丁晓银要见自己,雷夕棠立刻丢下手中的事物,匆匆来到丁晓银的榻前。

 “听说你要见我?有什么事吗?丑女人。”他不改先前作风,仍是狂妄得很。

 “臭小子,谁说要见你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果真是别扭的小孩子一个,丁晓银似笑非笑的看着抬高下巴正高傲的回视她的雷夕棠。

 才听说她要见他,他就速速赶到,一来却又说着反话,分明是彩香说对了,这小子极和她亲近,却打死也不会承认。

 既是如此,就换她来捉弄他一番。

 “你敢耍本少爷?”雷夕棠怒视着她。

 “岂敢,所以我没说要见你啊,是你不请自来,臭小子。”她嘻笑道。

 “你明明要彩香去通报我。”

 “我没有,你八成在作梦。”

 “你有!”

 “我没有!”

 “你就是有,别想诓我!”

 “我…”丁晓银才想开口,突然花厅传来彩香的叫声。

 “奴婢参见龙王。这么晚了,小少爷已经睡了。”彩香刻意加大声量,提醒着在內室的二人。

 “完蛋了!大哥来了。”雷夕棠惊叫,随即将丁晓银推倒在,并用厚重的棉被盖住她全身,跟着才整个人趴在棉被上。

 “你做…”

 “嘘!”他细叫,才不准备让大哥发现她的存在,这要是教大哥发现了她,他就玩完了。

 “这是怎么回事?夕棠,棉被下的人是谁?”雷鹰宇心里已有个谱,但见夕棠将他的女人庒在身子下方,即使他只是小孩子,仍教他不悦的扬起眉。

 “大哥,棉被下方哪里有人,大哥,你别说笑了。”雷夕棠为了向大哥证明上唯有他一人,故意在上伸展身躯,却庒疼了在棉被下的丁晓银。

 “好痛!”丁晓银在棉被下方疼得叫出声,这臭小子明知道她的伤尚未痊愈,存心想痛死她啊。

 “啊!”雷夕棠一惊,立刻跳下,再也顾不得是否会教大哥发现她的存在,急忙掀开棉被,查看她背后的伤口是否又恶化了。

 只见丁晓银额上冒着冷汗,蜷缩着身子,疼得暗自咬牙。

 “你没事吧?丑女人。”雷夕棠担忧的看着她。

 “让开!夕棠,让大哥看看她。”雷鹰宇拉开小弟,上前观视她,这一看他立即眉头紧蹙,青筋浮现,脸色沉了下来。

 “大哥?”光看大哥眼神转冷,雷夕棠就知道他大哥生气了。

 这下他真的惨了。

 “夕棠,这是出自你的作为?”他想不透一个小孩子何以如此‮忍残‬,将一个姑娘家鞭打成这样。

 “大哥,我只是…只是…”

 “什么理由让你鞭打她?”竟然还打得伤痕累累,无法下

 “是…”

 “你们是该想办法减轻我的疼痛,而不是在这时候讨论我为何挨打。”丁晓银原本不想开口,但背后的痛楚愈来愈加剧,痛得她实在受不了。

 雷鹰宇这才把视线移向她,见她一张粉脸这会儿已转为苍白,立刻二话不说将她面朝下的扛在肩上。

 “你想做什么?放我下来!”浑身使不出力气,丁晓银只能倒挂在他肩上大叫。

 “大哥。”雷夕棠想阻止,没办法他就是见不得这丑女人试凄。

 先前是他太胡来,才会伤了她,为了弥补他鞭打她的过错,他已尽量不对她大吼大叫了,这样她一定不会生他的气。

 “上去,夕棠。大哥还没跟你清算你把她从地牢里抓来这里的事呢!你想要惹我生气尽量跟来。”语毕,雷鹰宇大步离开。

 听完大哥的话,雷夕棠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跟上去,只是大哥把丑女人带走了,他还会有机会见到她吗?

 这么一想,雷夕棠心中不由得一叹,好不容易可以有个美人陪伴自己,没想到却如昙花一现般的又泡汤了。

 为什么?大哥明明不在意她,才会把她丢在地牢里,这会儿竟然又強行带走她,这根本不像是大哥说一就是一的作风。

 不管,他一定要再见到那丑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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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放我下来,你扛得我好痛哪!”丁晓银细叫,两条手臂倒挂在他背后,拼命想抓住他的长袍,

 “你早点求饶不就不必承受这皮之苦。”雷鹰宇咧子邙笑,她终也重回他怀里,他自是乐不可支,想来他还得向小弟夕棠言谢一番呢。

 “你…落阱下石非君子。”她恨恨地咬牙道。

 “是啊,本王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之类的,成了君子不就无法将美人的软玉温香抱満怀了,你瞧,这多可惜。”戴着眼罩的雷鹰宇戏谑的说。

 “没想到堂堂伟大的龙王竟是这种人。”她嗤声道,在被放进温暖的毯上时,急着想翻身。

 “趴好,我已差人拿上等的葯来,上完葯你会舒坦些。”他坐在侧,一手庒住她,不让她起身。

 丁晓银半张樱,微微气,不知怎地背后的伤处竟会如此折人。

 雷鹰宇一直注视着她,不一会儿便教她那嫣红的樱夺去了心魂,不由自主的低头想亲她。

 “不。”她直觉的想退开。

 “不许动!”他命令道,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,先行点住了她的道,这才将覆上她的。

 丁晓银倒菗一口气,只能动弹不得的任由他欺负自己,这可恶的小人,她在心里骂道。

 “这才乖。”他说,扶住她的脸庞,吻如雨点般的落在她的上。

 他的舌尖热情的扫着她菱型的嘴,使她整个人燃烧了起来,他扯去她的外衣,将她整个抱至自己身上,好方便他更亲近她。

 他的手滑过她的颈项,落向她出亵衣的起伏点,在那儿连忘返。

 丁晓银狠狠地瞪视他,似乎想以目光杀死他,却不能阻止他将其手掌探进她的衣襟,掌心抚着她前的肌肤。

 “不,你该死。”她甚至连颤抖的自由也没有。

 雷鹰宇轻笑出声,轻刷着她的,戏耍着她,以舌尖探索着她的舌,接着又轻咬她的耳垂,一面用力拉开她的衣襟,让她整个酥出来,并提高她的身子,‮住含‬她的蓓蕾,态意的吻着它们,直到她娇昑出声,虚弱的直气。

 “唔…不,啊!”一股暖自她的心底向外发散出去,丁晓银顿时觉得自己浑身无力,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藕臂,环住他的颈项,她仰起头的动作反而使她更贴近他。

 “啊!对不起。”一名奉命拿葯前来的丫环才走进內室,登时羞红脸。

 意外的惊呼声令陶醉其中的丁晓银顿时清醒,这一回复神智她立即羞得无地自容,飞快的拉紧衣襟,滚向的內侧,这才发现他已‮开解‬自己的道。

 “是何人敢擅自闯进本王的寝宮?”到手的香飞走,雷鹰宇火气大了起来。

 “奴婢罪该万死,请王恕罪!”丫环咚的一声双膝跪地的急急求饶。

 “来人,把这名丫环拖下去…”

 “不,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将一人定罪。”气息一平稳,丁晓银连忙阻止无辜的丫环因她而受罪。

 雷鹰宇眼眸危险的瞇起,似乎十分讶异她丁晓银竟然怀疑他的权威来。

 “本王可以任意处死任何一个惹我不快的人,就是你也一样。”他本无意处死这跪在地上求饶的丫环,但见她替丫环主张正义,不由得他心中升起一计。

 “你敢!”她瞪他。

 “你可以试试看。”他同样回视她。

 她知道他可以,因为他是主掌一切的龙王,这里所有兵士都听由他指挥。

 “你不能这么做,她并没有犯下任何过错。”见那名丫环害怕的菗泣,丁晓银无法见死不救。

 “她打断了我的兴头。”

 这是什么鬼话?丁晓银杏眼圆瞪,如果他不是龙王,她肯定一掌朝他劈下去,偏偏他正是高高在上的龙王,除了替丫环求情以外,她什么也做不成。

 “请王恕罪,奴婢求王饶了奴婢一命。”丫环为求保命,开始朝龙王猛磕头。

 “饶恕她,我求你饶恕她。”丁晓银抓住他的手臂,仰起动人的小脸央求道。

 “你愿意替她求情?”达到目地,雷鹰宇眼里有了笑意,

 “是,请你饶恕她。”虽然她仍搞不清楚这丫环究竟犯了哪一条罪名,她还是不忍心看见有人因她而受罚。

 “今晚你肯为本王侍寝吗?”

 “侍寝?”她一楞,随即花容失“不,我…”

 “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了。”她不同意,他仍会得到她。“来人哪!”

 “不,请王饶命、王饶命!”丫环哭得凄惨无比,整个人吓坏了。

 “你不能这么‮忍残‬。”丁晓银咬住下,悲痛绝,何以她还要面对这‮忍残‬的一刻。

 “她是死是生全在你一念之间。”他一派悠哉,就等她作好决定,是否在今天夜里将自己献给他。

 “求丁姑娘救奴婢一命!求丁姑娘救奴婢一命!”丫环转向丁晓银,拼命的磕头。

 丁晓银恨恨地看向雷鹰宇,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,她仍是拿他没辙,谁教他贵为龙王,而她只是一介平民老百姓,无法与尊贵的龙王相抗衡。

 “你赢了,我答应你,放了她吧。”她撇开睑,不愿看他那写満得意的脸。

 “很好,把葯放下,你下去吧。”他満意的做出退下的手势。

 “谢谢王不杀之恩,奴婢即刻退下。”放下珍贵的葯,丫环赶紧退出寝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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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犯不着心有不甘,你心里明白,早晚你都要成为本王的人。”他只是不愿強行占有她,要不她不会进宮这么久还保有贞洁之身。

 丁晓银不肯回话,赌气似的把脸蛋埋在棉被里。许久不曾听见声响,她径自以为龙王已自行离去,这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,轻轻地伸展‮躯娇‬以减轻背后的疼痛。

 “看你疼成这样,将外衣褪去,我替你止葯。”雷鹰宇再说话时,手里已拿着一瓶珍贵的玉罐子。

 “不,不敢劳烦伟大的龙王替区区小女子上葯,你何不唤名丫环来做这项工作。”她慌忙的抓紧衣襟,一张粉睑臊红着。

 “你以为我还会让其它人瞧见你玉洁冰清的身子吗?两条路让你选,一是你乖乖趴好,让我替你上葯;二是…”他停顿了下。

 “由我自己来?”她径自帮他接话。

 “不,是直接打昏你,我再替你上葯,两条路随你选择。”雷鹰宇双手抱,好整以暇的等候她的回答。

 这是什么选择?丁晓银瞪着他,同样都是由他亲手上葯,是要乖乖趴好,还是被打昏,不都一样被他看光了身子?

 “你还没作好决定?”

 “我…我会乖乖趴好,你要上葯就快点。”她想既然要脫去衣裳,她还是保持清醒以策‮全安‬。

 像他这种大狠,难保不会趁她昏时,对她为所为,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,她就算一整夜未眠也值得。

 就这样缓缓褪下外衫,丁晓银穿著亵衣僵直的趴在毯上。

 “连亵衣也一并脫掉。”

 斜瞪他一眼,她将贴身衣物褪下肩头,落在间,顿时上半身只剩抹足以遮掩前外,背部肌肤全然空在他面前,不由得她僵直的趴在毯上,不敢随意动。

 处在上方的雷鹰宇手中拿着玉罐子,目不斜视的将葯粉倒在她布満鞭痕的伤口上,唯有略嫌重的鼻息怈漏了他的底。

 他绝没想到她不过像个木美人趴在那儿,便足以对他影响甚大,让他像个头小伙子一般手足无措、心跳‮速加‬。

 白皙无暇的完美肌肤,即使多了几道不堪入眼的鞭痕,仍不减她浑然天成的美丽。

 雷鹰宇长久以来引以为傲的理智,竟在这短暂的一刻瓦解。如果不是念在她背部有伤,他烈的动作会伤了她,此刻他根本再也顾及不了什么不愿強占她的狗庇原则,先満足了自身望再说。

 不知是否是葯粉的作用,还是他在伤口上抚触的动作减轻了疼痛,丁晓银真的觉得伤口不再像先前那般疼得难以忍受,反而舒坦得令她开始昏昏睡,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。

 “好想睡。”

 “想睡就睡吧。”上完葯他的手开始规律的替她‮摩按‬,以促进血循环,使其葯效发挥最大作用。

 “可是这是你的地方,你的,我不能睡在这里。”她慵懒的说道,浑身舒服的不想动。

 “睡吧。”浑厚暗哑的嗓音由她上方传出。

 “不行,我没有穿好‮服衣‬,你是…大狼,会对我…”她喃喃道,眼睛已几乎张不开了。

 一直到她发出小小的鼾声,雷鹰宇才停止手上的动作,也没有费事替她穿上外衣,反而动手解下她抹上的细绳,扔至角,有意让她没有任何衣物上的累赘,睡得更好眠。

 将她轻轻挪向的內侧,雷鹰宇跟着躺在她身旁,凝视她睡如孩童天真的睡容,轻声道:

 “倘若我是大狼,你今晚岂能这么安然度过?”

 希望他的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,她不会令他大失所望。  M.zk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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