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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想到此,我一阵‮奋兴‬,认为这是对老杜的报复,啪——我顺手把烟蒂丢进了沸腾着的火祸里,此时,老杜放下酒杯,把筷子伸进火祸里漫无目标地胡搅起来:“啊——”他已经彻底烂醉,哆哆嗦嗦的筷子十分意外地夹起我扔在火祸里的烟蒂,他放到嘴里咬了咬,然后又迷茫茫地看了看:“这,是什么?”

 “调料,很有营养的!”我顺嘴答道:“吃了吧,大哥,很补身子的!”

 “哦,那,好吧!”老杜果然不加思假地咽下了烟蒂,我好不开心,为自己搞的这出恶作剧感到非常満意,突然,我有了感,于是,我悄悄地拉开子,顺手拿过一只啤酒瓶,我把瓶口对准头,呼呼呼,很快便把空酒瓶灌満,然后,我不言不语地放在餐桌上,老杜灌完一杯,伸手一摸,身边全是空酒瓶,他左右环顾起来,发现我刚刚放到餐桌上那个装灌的啤酒瓶子,他一把拽过来,咕咚咕咚地倒进杯子里:“喝,喝,就是喝,喝死拉倒,酒是爹,饭是娘,喝死总比毙強!”

 “咕噜噜,”老杜脖子一仰,一杯顷刻之间灌进了肚子里:“嗯?”老杜吧嗒吧嗒厚嘴:“什么味道?嗯,”

 “大哥,”我暗暗发笑:“这是另一种牌子的啤酒,是新厂家出品的,怎么,你没偿过?”

 “没,”老杜摇着头,一双醉眼死盯着还有一半的酒瓶子:“没,没喝过,味道是有点不一样啊!很特别的,”话没说完,老杜索将瓶嘴对准自己的大嘴巴,咕嘟咕嘟将剩余的全部灌进肚子里:“哇,慡!”

 我低下头去,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脸颊,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,老杜将空瓶子往餐桌上一摔:“服务员,拿酒来!”

 “哎,”女服务员刚刚开启一瓶啤酒,老杜突然嚷嚷道:“领班呢?”

 “在吧台呢,先生!”服务员答道:“让她过来!”

 “哎,”领班款款而来,堆着一脸假惺惺的微笑:“杜大哥,有什么事吗?”

 “过来,”老杜一把拽住领班的手臂:“来,陪我喝一杯!”

 “不,不,杜大哥,不行啊!”领班尽力地想挣脫开老杜铁钳般的大手掌:“杜大哥,我们店里有规定,无论是什么职位的工作人员,工作时间不能喝酒的,杜哥,体谅体谅我吧,我不能喝酒,如果经理知道了,会开除我的!”

 “哼,什么经理、经理的,不管他,喝,”老杜不容分说地把领班按在身旁的椅子上,两眼‮勾直‬勾地盯着她秀美的、极富感的长腿,领班极不情愿地接过了酒杯,老杜端起自己的酒杯,故意往领班的身上靠,另一只手极不安份地溜到了领班的长腿上:“来,陪我喝个杯酒吧!”说着,老杜的手臂便住了领班的手臂,噴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味的大嘴巴几乎贴到了领班香气流溢的脸蛋上,领班难为情地躲避着。

 “杜大哥,”领班终于皱着眉头咽下了啤酒,她轻轻地推搡着老杜按在长腿的大手掌:“杜大哥,我,我,我该工作去啦!”

 “‮姐小‬,”老杜琊地说道:“来,亲个嘴再走吧!”

 “杜大哥,”领班闻言,转身便想开溜:“杜大哥,经理找我有事,一会再来陪你!”

 “哼,”老杜岂肯轻易放过她,他野地起领班的‮裙短‬,隔着餐桌,我看到领班的白色三角內,我好不‮奋兴‬,扑楞扑楞地晃起脑袋来。

 “哎唷!”领班突然惊叫起来,原来,老杜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‮腿大‬,险差没把‮袜丝‬扯烂,领班红着脸,痛苦地捂住‮腿大‬:“杜大哥,你,你,你太过份啦!”

 “啊——”老杜愈发放起来:“来吧,小娘们,让我摸摸你的小吧,让我摸摸,让我摸摸吧,我给你钱,我有钱,我给你好多好多的钱,”

 “大哥,”老杜的大手掌无情地拽开领班的三角內出一片可爱的芳草地,领班以哭腔乞求道:“不,不,不,我不是做那个的,大哥,不,不,你太过份了!”

 “啊——”可是,老杜的手指早已抠进领班的‮处私‬,肆意搅捅起来,领班羞得渗出了串串泪水,她不再言语,像头发怒的母狮,看似又枯又瘦的她,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,呼的一声将老杜推搡到一边,然后连裙子和內也来不及整理整理,抹着泪水便落荒而逃。

 望着领班的背影,意犹未尽的老杜气鼓鼓地嘀咕道:“他妈的,装什么假正经!”老杜一庇股坐到椅子上,傻呆呆地望着刚刚抠完领班‮处私‬的大手指,看到他这幅丑态,我提议道:“大哥,想那还不容易,我给你叫个‮姐小‬,让她陪你唱歌,陪你喝酒,陪你亲嘴,陪你!”于是,我冲着房门喊道:“服务员!”

 “哎,先生,什么事?”

 “去,给我们叫个‮姐小‬来!”

 “好的!”

 很快,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、脸上抹着厚厚脂粉的三陪‮姐小‬扭着肥硕的大庇股首弄姿地走进包房:“大哥,”三陪‮姐小‬非常自然地坐到老杜的身旁,老杜冷漠地瞅了瞅她:“滚,”

 “大哥,”三陪‮姐小‬顿时尴尬起来,老杜虎着面孔:“滚,没听到吗,你聋啊?”

 三陪‮姐小‬红着脸,无地自容地走出包房,老杜咕噜喝了一大口啤酒:“领班,领班,领班呢!”

 任凭他喊破了嗓子,可怜的女服务尽一切可能地,強堆着笑脸无奈地应付着,可是,领班就是再也不肯面,真是望眼穿啊。

 “大哥,找个‮姐小‬玩玩吧,领班不会来了!”我说道。

 “不,”老杜固执地说道:“我不愿意‮姐小‬,那是什么破玩意,那是‮共公‬厕所,是泔水桶,我,我,我就是喜欢他妈的小娘们,有家、有丈夫的那种小娘们!”

 老杜嗓子喊得直冒烟,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,渐渐地停止了喊叫,突然,他抬起手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然后,他默默地放下酒杯,推开了包房的门:“大哥,你去卫生间吗!”

 “不,不去!”

 不去卫生间,他又能去哪呢,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怕他再闯出什么祸事来,于是,我急忙起身尾随在他的身后,老杜没有理睬我,他走到隔壁那套他非常相中,而领班却不让进的包房门前,悄悄地推开了房门:“哼!”看到包房里空无一人,餐桌和椅子都井然有序地摆设着,老杜圆圆的大鼻子阴险地哼哼一声,他将房门轻轻地关上,转身便回到我们的包房里,我急忙跟上去。

 我刚刚走到包房的门口,便听到哗啦一声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一个健步跃进屋子里,眼前的景像顿时把我惊呆了,烂醉之中的老杜掀翻了餐桌,杯盘碗碟噼哩叭啦地翻滚到‮滑光‬、洁净的地板上,然后,要么,登时摔得粉身碎骨,要么,极其滑稽的満地横冲直撞。

 “大哥,你——”

 我像个木般地呆立在包房门口:“这,这,这,”

 “哼,”老杜则若无其事地啪了啪大手掌,然后又拿过一块餐巾纸,俯下身来精心地擦试着溅在皮鞋上的点点菜汁。  m.zK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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